五年前,我接受了一系列心理測驗,看看我在哪些方面能力超群,又在哪些方面存在缺陷。
在Hiskey內(nèi)布拉斯加空間推理測驗中,我的得分比平均值略高。在Woodcock-Johnson空間關系測驗中,我的成績只處于中游,因為這項測試限制時間。我的思維不夠敏捷,形成視覺形象需要一段時間。
當我在加工廠測量設備的位置時,必須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看20-30分鐘,才能把這一建筑的完整印象留在我的腦海中??赐曛螅拖裨谖业拇竽X中錄了視頻一樣,工作需要時可以把視頻重放一遍。當我繪圖時,一個嶄新的設備形象會出現(xiàn)在我的腦海中。隨著經(jīng)驗增多,我不再需要為工作而實地測量了。在許多改造工程中,工程師都會成堆地測量將要拆開的原料。他們想象不到把原料拆開、加入一些新的東西后,建筑會變成什么樣子。
小時候,我的韋氏智力測驗得分分別是120和137,高于普通人的得分(90-110)。我得高分的項目包括句子的記憶、圖片詞匯、Woodcock-Johnson中的同義詞和反義詞。而復述數(shù)字的記憶測驗成績卻并不好。我的很難記住一連串數(shù)字,比如電話號碼,除非我將它變成視覺形象,否則就記不住。比如,65是退休年齡,我必須把它想象成在某座城市遇到的某個老人。我要是不做筆記,就記不住別人告訴我的事,除非是把口述的信息轉(zhuǎn)換成圖像。這段時間,我經(jīng)常在開車的時候聽關于醫(yī)學的錄音,為了記住藥物劑量的信息,我要先把藥物的劑量想象成一幅圖。比如把300毫克想象成一雙鞋,它提醒我300這個數(shù)字是英尺,而不是鞋碼。
在Woodcock-Johnson混合分測驗中,我的成績只處于中游,因為我必須一點一點地識別詞的發(fā)音。聽覺視覺分數(shù)測驗是又一個悲劇,我只有把符號跟圖像聯(lián)系起來,才能學會它們。我把三角形想象成一面由騎馬者揮舞的旗幟,去讀由符號組成的句子。我學習外語非常吃力,而理解概念的測驗對我來講,簡直是一場災難,因為我不善于形成抽象的概念。
我的視覺形象能力在我的職業(yè)生涯中起了重要作用,幫我從成百上千篇關于牲畜的雜志文獻中提煉出統(tǒng)一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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